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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特·穆齊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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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bert Musil
羅伯特·穆齊爾,攝於1930年
出生(1880-11-06)1880年11月6日
奧地利克拉根福
逝世1942年4月15日(1942歲—04—15)(61歲)
瑞士日內瓦
職業小說家,散文家,劇作家
國籍奧地利 奧地利
創作時期1905-1942
文學運動現代主義
代表作沒有個性的人》《學生托樂思的迷茫
受影響於尼采陀思妥耶夫斯基亞瑟·史尼茲勒拉爾夫·沃爾多·愛默生恩斯特·馬赫

簽名

羅伯特·穆齊爾(Robert Musil,1880年11月6日—1942年4月15日)是一名奧地利小說家,散文家,劇作家與工程師。穆齊爾出生在德國表現主義的一代,其最為著名的作品為長篇小說《學生托樂思的迷茫》(1906年)與未能在生前完成的遺作《沒有個性的人》(2卷,1930年——1933年)。後者在20世紀30年代發行之初近乎未引起任何反響,直至1950年才被重新發現——這主要歸功於穆齊爾的編輯阿道夫·弗里塞(Adolf Frisé)對於其三卷作品修訂本的重新出版。《沒有個性的人》同馬塞爾·普魯斯特的《追憶似水年華》與詹姆斯·喬伊斯的《尤利西斯》被共同視作現代主義文學的開創之作。以從始至終高度欣賞穆齊爾的托馬斯·曼的話來說:的確,讀者「發現比起他處,以更為激烈與複雜的語言表達了這份20世紀初的願景,即在過去歷史廢墟之上重新定義一種文化,一種精神,這份對於失落了的神話的全然遺憾。」

穆齊爾不單以長篇小說而聞名,他還創作了其他小說,政治與心理分析論文,兩部戲劇與一系列短篇小說,這些短篇小說大多被收錄在其小說集《在世遺作》中。對於諸多文學專家,他的這些作品不僅僅打破了固有的浪漫主義框架,更參與到了文學的現代性構建當中。

穆齊爾的文學審美基於准科學觀察的力量,亦基於對人類事實與感官分析,以此尋求他口中的「事物的本質結構」。知識問題給予他的印象至深,以至使穆齊爾放棄了作為工程師光明的職業前景,轉而投身哲學家與作家的事業中。

生平

早年生活

羅伯特·穆齊爾於1880年11月6日生於奧匈帝國克恩頓州的首府克拉根福,為其父親阿爾弗雷德·穆齊爾(Alfred Musil,1846年—1924年)與其母親赫敏·穆齊爾(Hermine Musil,1853年—1924年)的兒子,阿爾弗雷德的職業為機械工程師,赫敏的父親則為當時歐洲鐵路建設的先驅弗朗茨·貝高爾(Franz Bergauer)。在穆齊爾出生前的四年,他的姐姐出生,然而不幸早夭,於1876年去世。探險家與東方學家阿洛伊斯·穆齊爾為其第二個堂兄。

穆齊爾雙親的性格極大影響了穆齊爾的個性與文學審美視角,「父親頭腦清晰,母親則是滿腦亂麻。」他如此解釋。而其對素未謀面的姐姐也抱有特殊的情感,這在其著作中的某些情節中可見一斑。

穆齊爾的出生地,班霍大街50號

1881年,即穆齊爾出生一年後,穆齊爾一家舉家搬遷到了波希米亞地區霍穆托夫。其後其父親再次因變更工作的緣故,穆齊爾的家庭搬遷到了上奧地利的斯太爾定居,在此處,穆齊爾夫婦同一位名叫海因里希·雷特爾(Heinrich Reiter)的年輕人相識,並在事實上建立了曖昧不清的三角關係,其間海因里希甚至搬入穆齊爾的家中(在當時奧地利寬鬆的社會氛圍中,這種行為可以被大眾所容忍)。學者蒲福爾曼認為這是造成穆齊爾性別認同搖擺不定的主要因素。

1886年,穆齊爾患上了腦部神經疾病(對照其小說中的對應情節,這種疾病可能為腦膜炎),並在1889年至1890年的學年中接連兩次發作,但是他還是其後進入了斯太爾的當地學院,但1891年其家庭再次搬遷至布爾諾市,其父親被任命為當地布爾諾理工學院的力學與機械工程的教授。其時由於穆齊爾不受管教,1892年,他的父親決定送穆齊爾進入管理嚴格,位於艾森施塔特的一所有軍事性質的寄宿學校,在1894年,穆齊爾又轉入另一所位於赫拉尼采的寄宿學校完成了中學教育。在就讀寄宿學校這段時間,給予了穆齊爾日後得以創作《學生托樂思的迷茫》的人生經歷。

青年時期

1900年的穆齊爾

1897年9月,穆齊爾進入其父親任教的布爾諾理工學院學習機械專業。在大學中,他開始記錄日記,白天進行工科學習,夜晚則閱讀文學或進行寫作,其間他閱讀了尼采陀思妥耶夫斯基愛默生亞里士多德等人的著作,並參與了多項在當時可稱方興未艾的現代體育活動。劍擊和網球是他所喜好的數項運動中的兩種。1899年,他落筆嘗試寫出了自己第一部小說手稿,從中可見其美學思想的大致輪廓與准科學觀察的傾向。在1899年11月10日,他完成了第一次國家認證考試,又在1901年以優異的成績通過了第二次認證考試,取得了工學學位。

在世紀之交期間,穆齊爾同妓女之間多次發生了關係,在其記錄與自述中,穆齊爾將此部分看作實驗性質的自我意識。1902年,身患梅毒的穆齊爾接受了當時含汞成分藥膏的治療,同時與在1923年時發表的小說《佟卡》主角的現實對應者赫敏·迪茲之間保留了長達數年的關係——後者在1906年因梅毒流產與1907年離世可能皆肇因於穆齊爾的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