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ea
Flea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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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家 | |
出生 | Michael Peter Balzary 1962年10月16日 |
音樂類型 | 另類搖滾, 放克搖滾, 朋克搖滾 |
演奏樂器 | 貝斯結他, 小號 |
活躍年代 | 1983年至今 |
唱片公司 | 華納, EMI |
相關團體 | Red Hot Chili Peppers Fear Jane's Addiction What Is This? Dead Kennedys The Mars Volta |
著名樂器 | |
Modulus Flea Bass Fender Jazz Bass Music Man Stingray Fleabass Fender Precision Bass |
米高·彼得·巴爾扎里(英語:Michael Peter Balzary,1962年10月16日—)是一位出生在澳洲的美國低音結他手、小號演奏家及演員,其藝名Flea更為人熟知。他作為另類搖滾樂隊Red Hot Chili Peppers的貝斯手和組建者而出名。他在樂隊中的表現融合了幾種不同的音樂風格,從疾速的Slap到更柔和而旋律化的手法。除了Red Hot Chili Peppers,他還與很多藝人合作過,包括Jane's Addiction、The Mars Volta及Alanis Morissette.受瘋克音樂和朋克搖滾的影響,Flea着重於純樸而極簡的貝斯演奏,視複雜化為應適度運用的技術。
起初作為一個小號演奏天才,Flea中學時從最親密的朋友即日後Red Hot Chili Peppers的結他手Hillel Slovak那兒學會了演奏貝斯,當時後者的樂隊Anthym正缺一個低音結他手。但加入樂隊幾個月後Flea便因要加入朋克搖滾樂團Fear而退隊。不久他又重新加入Slovak並與中學校友Anthony Kiedis及Jack Irons組建了個臨時樂隊,這個臨時合作最終導致Red Hot Chili Peppers的誕生。Flea在演藝界進行了很多次嘗試,參演了各種類型的電影,如《回到未來2》(1989)、《不羈的天空》(1991)和《謀殺綠腳趾》(1998)。
介紹
早期經歷
Flea 1962年10月16日生於澳洲的墨爾本。他的父親Mick Balzary是一個熱情的漁夫,經常帶他去捕魚。Flea五歲那年,為了他父親的事業全家遷到紐約的拉伊。1971年,他的父母離婚,父親回到澳洲。Flea和他的兄弟姐妹們跟着他們的母親Patricia留了下來,不久她便和一個爵士音樂家再婚。Flea的繼父經常邀請音樂家到他家,也就常常有即興表演。後來全家又遷到加州的洛杉磯,Flea變得對小號非常痴迷。他的老師覺得他是個天才,認為只有同樣畢業於Fairfax中學的音樂家Herb Alpert能與他匹敵。此外,他那時對搖滾樂毫無興趣卻極其崇拜像Miles Davis、Louis Armstrong和Dizzy Gillespie那樣的jazz音樂家。
他的繼父是個"有攻擊性的酒鬼",最終被牽扯到和警察的槍戰中。"我在一個充滿暴力、酒精的家庭中被養大,"Flea後來說到,"我長大後很怕我父母,尤其是我父親的形象。這讓我日後產生許多煩惱。"為了應付這種情況,Flea 13歲時開始嘗試每天都抽大麻。
Flea進入Fairfax中學後由於他的音樂品味而有點被冷落。然而,他很快遇見了Anthony Kiedis,在簡短的會面後兩人便成了最好的朋友。Kiedis回憶道:"我們因為頑皮和友愛而互相吸引以至於已經無法分開了。我們在社交上都被排斥。我們遇到了對方而這證明是我一生中最持久的友誼。" Kiedis對Flea影響非常大,使後者轉向搖滾樂,尤其是朋克搖滾。當兩人在滑雪時,Flea馬上就採用了Kiedis提出的這個綽號,來體現他那跳動而多變的天性。
1980-1984:Red Hot Chili Peppers的組建
Flea和當地樂隊Anthym的結他手Hillel Slovak也是親密的朋友,樂隊最初的低音結他手無法令人滿意,於是Slovak開始教Flea彈貝斯。隨着幾個月的練習,Flea的演奏逐漸變得熟練,最終加入樂隊成為其中一員。那之後不久,Anthym樂隊參加了當地一個"樂隊之戰"比賽並得了第二名。Flea在樂隊期間,逐漸發展出一種slap風格,日後在Red Hot Chili Peppers的歌曲中變得很突出。儘管樂隊成員均未成年,Anthym樂隊已經開始在當地的夜總會演出了。Flea、Slovak和Kiedis變成了最好的朋友,經常參與遊戲性使用LSD、heroin、cocaine和speed. 這三個人變成了當時正在洛杉磯興起的朋克搖滾運動的擁儡。Flea由對這種流派的不屑轉變為排外地聽朋克搖滾:「朋克搖滾的魅力在於其強度和能量。朋克使所有那些自大的搖滾明星都癟掉了。我認為不注意朋克樂的音樂家在他們的認知體系里都有道屏障,使它無法和當今溝通。」Anthym樂隊將名字變為What Is This?,很快就變成了當地俱樂部的最愛——一場演出經常吸引超過三千人。然而樂隊內部卻不太穩定,Flea離開樂隊加入了洛杉磯一個較著名的朋克搖滾樂隊Fear擔任低音結他手。雖然Fear樂隊風頭日勁,Flea仍感到不滿,加入不久便退隊了。之後他在英國的後朋樂隊Public Image Ltd.低音結他手一職的試音中非常成功,但他拒絕了邀請;後來他承認他去試音的唯一原因是能與樂隊的主唱John Lydon一起即興。
Slovak、Kiedis和Flea從一個融合朋克與瘋克的樂隊Defunkt那兒找到了靈感,開始創作他們自己的音樂。Flea、Slovak、 Kiedis及Anthym樂隊的鼓手Jack Irons組建了一個叫Tony Flow and the Miraculously Majestic Masters of Mayhem的樂隊。樂隊只有一首叫"Out in L.A."的歌,並且是為了將這首歌演奏一遍而組建的。這個樂隊在The Rhythm Lounge酒吧的第一場演出之後,酒吧老闆請他們再來,但是必須得帶來兩首而不是一首歌。之後演出又多了幾次,除了保留曲目外新歌也多了幾首,樂隊名字就變為了Red Hot Chili Peppers。
1984-1990:最初的四張專輯
在當地俱樂部和酒吧數月的演出使得樂隊的演唱會保留曲目增多到9首。Red Hot Chili Peppers進入Bijou錄音棚錄製了一張demo磁帶,隨後EMI公司與樂隊簽了一份正式的唱片合約。然而Irons與Slovak為了繼續"更加重要"的夢想What Is This?樂團而決定離開Red Hot Chili Peppers.Flea最終尊重了這個決定,但是覺得樂隊沒有他們就會失敗。他和Kiedis僱用了鼓手Cliff Martinez和結他手Jack Sherman來分別填補Irons和Slovak的空缺。前Gang of Four樂隊的結他手Andy Gill同意製作他們的處女作。Gill和Sherman與Flea和Kiedis的意見不合;他們對音樂風格、音效及專輯的發行不停的爭論。Flea本人覺得專輯死氣沉沉、"大錯特錯",但是也承認"我們(他和Kiedis)當時既無禮又令人討厭".樂隊的同名處女作《Red Hot Chili Peppers》於1984年8月10日發行,評論和商業上都反響平平。一次相對徒然的巡演之後,Sherman於1985年年初被開除。已經開始考慮回到Chili Peppers的Slovak受到Flea的鼓舞后重新加入樂隊。
瘋克音樂家George Clinton被僱用擔任樂隊第二張專輯《Freaky Styley》的製作人。Clinton與Chili Peppers間的化學反應立刻生效。Flea後來提到Clinton是"世界上最熱心、最和藹的人".然而1985年八月《Freaky Styley》發行時只贏得了比《Red Hot Chili Peppers》稍多一點的關注,截至年底大概賣了75000份拷貝。Flea倒是對專輯慘澹的銷量漠不關心,因為他那時正在向有孕在身的女友 Loesha Zeviar求婚。在可能的製作人人選中,樂隊僱用了他們最後的希望Michael Beinhorn製作下張專輯。What Is This?樂團最終解散,Irons於1986年年中Martinez被開除後回到Chili Peppers.Flea、Slovak尤其是Kiedis染上了濫用毒品的惡習,他們的關係也隨之緊張。Flea回憶說"對我而言那段時間很醜陋也毫無樂趣;我們的關係不健康".Kiedis變得完全依賴海洛英,丟下了Flea和Slovak去完成專輯的大部分素材。Flea和Zeviar結婚了,她生下了他們的女兒Clara.Kiedis被要求花一個月恢復健康而暫時被踢出樂隊。Kiedis成功後重回Red Hot Chili Peppers,在洛杉磯錄製他們的第三張專輯《The Uplift Mofo Party Plan》。Flea稱這張專輯是樂隊所有專輯裏"最'搖滾'的專輯".結果《The Uplift Mofo Party Plan》在商業上和評論上都比之前的專輯成功許多,在公告牌二百強專輯榜排行榜上位居148位。激動人心的巡演過後,Slovak的藥物濫用明顯增加。Flea和Slovak的關係也漸漸疏遠,Slovak變得離群而失落。1988年6月28日, Slovak被發現死於海洛英使用過量。Flea考慮道:"我真的不知道怎樣來面對這種悲傷,我想Kiedis也不知怎麼辦。"Irons尤其無法承受 Slovak的離去而選擇離開樂隊。
Flea和Kiedis花了一段時間來穩定各自的情緒,但仍決定要將樂隊繼續下去。結他手DeWayne "Blackbyrd" McKnight和鼓手D.H. Peligro加入進來,樂隊再次進入錄音棚去完成一張新專輯。McKnight因和樂隊其餘成員風格不符而在樂隊中立刻就製造出一種緊張氣氛。前朋克搖滾樂隊Dead Kennedys的鼓手Peligro和John Frusciante是朋友,後者是個18歲的年輕結他手同時也是Red Hot Chili Peppers的死忠。Peligro將Frusciante介紹給Flea,這三個人在不同的場合便即興合作了幾次。Flea對Frusciante的技術印象很深,也對他了解Chili Peppers曲目的熟悉程度非常驚訝。Flea意識到Frusciante能帶來McKnight沒有的那種火花。McKnight被解僱後 Frusciante接受了加入樂隊的邀請。Peligro不久也被解僱;鼓手Chad Smith取而代之。Flea和妻子Zeviar開始分道揚鑣,他開始通過每天抽大麻來喚起青春期的記憶。1989年年初Chili Peppers進入錄音棚錄製完成了他們第四張專輯《Mother's Milk》。即將發行時專輯遭到了各種各樣的批評,但商業上仍惹人注目,在公告牌二百強專輯榜排行榜上飆升到58位。在這期間,Flea出現在Jane's Addiction 1988年的專輯《Nothing's Shocking》裏演奏小號,並在Young MC 1989年廣受褒揚的專輯《Stone Cold Rhymin'》裏演奏貝斯。他同樣也出現在那張專輯的主打單曲"Bust a Move"的MV里。
1990–1998:主流界的成功及編外計劃
接下來《Mother's Milk》專輯的巡演使Flea的婚姻處於極大壓力之下。為了掙錢,他需要巡演,因此大部分時間都遠離家人。另外,他和Smith因在MTV台春假報道中被指控在一場表演後性傷害和性騷擾而被逮捕,指控最終被撤銷。然而,樂隊每場演出吸引超過3000名觀眾;1990年初《Mother's Milk》成為金唱片。Red Hot Chili Peppers返回洛杉磯後,Flea和Zeviar同意分開。他試圖通過抽大麻、和自願的歌迷做愛來將這次分離拋之腦後。 這次巡演結束後,Red Hot Chili Peppers離開EMI公司投奔Warner Bros. Records公司。曾放棄發行專輯《The Uplift Mofo Party Plan》機會的Rick Rubin同意擔任下張專輯的製作人。Flea已經在樂隊前四張專輯中大量使用了重要的貝斯slap技巧,因此決定減少演奏這種風格以利於走更傳統而旋律化的貝斯線。為了錄製專輯,Rubin建議去一幢曾屬於魔術師Harry Houdini的公寓。Flea覺得那是"一種富於創造性的環境",於是決定將他的女兒Clara一起帶上。除Smith外他和樂隊其他成員都呆在房子裏進行全部的錄製工作。當不用創作或錄製專輯時,大部分時間裏Flea就與Frusciante抽大量的大麻。在專輯錄製期間Flea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情緒:
“ | 當我們(樂隊)創作《Blood Sugar Sex Magik》時每天花大量時間來即興--一小時接着一小時。我記得在Anthony出去製作一部電影的期間,很長一段時間就只有我、John和Chad,我們就在那兒演奏。我和John不停地吸着大麻,感到永遠亢奮而快樂。這是我們第一次在沒有感到因所作所為而受到脅迫的狀態下錄製專輯。 | ” |
當《Blood Sugar Sex Magik》於1991年9月24日發行時,受到了評論界壓倒性的積極響應。專輯位於公告牌二百強專輯榜排行榜第三位,僅在美國就賣出了超過7百萬張。接下來的專輯巡演受到了一致好評—Chili Peppers一般的演出都有超過2萬名觀眾。在他們西海岸的美國巡演中以西雅圖為根據地的垃圾搖滾樂隊Nirvana也同他們一起巡演。然而Chili Peppers受到的巨大關注令Frusciante非常不適應,在專輯的日本巡演中他突然退出樂隊。樂隊僱傭了結他手Arik Marshall來完成餘下的演出。
巡演結束後Marshall被解僱,樂隊加入Jane's Addiction的結他手Dave Navarro來錄製一張新專輯。Kiedis當時處在毒品復吸的階段,Flea迫不得已親自擔當以前從未嘗試過的詞作者。他寫了 "Transcending"這首歌的一大半,"Deep Kick"的引子。Flea還寫了"Pea"這首歌的全部歌詞,歌里他邊彈貝斯邊唱歌。這三首歌出現在Chili Peppers 1995年9月12日發行的第六張專輯《One Hot Minute》中。這張專輯受到了各種各樣的評論,值得注意的是商業上並沒有《Blood Sugar Sex Magik》成功。由於Kiedis和Smith在《One Hot Minute》的專輯巡演中受到了各種傷害導致巡演最後被縮減,Red Hot Chili Peppers決定歇一段時間。Flea開始練習瑜伽,並逐漸減少大麻的用量。因為Chili Peppers的停滯,Flea於1997年與Navarro一起加入到Jane's Addiction的重組巡演中,填補了Jane's Addiction前低音結他手Eric Avery的空缺。有傳言說樂隊就要解散了,直到Navarro站出來說:"我想說明Chili Peppers並沒解散……若時間允許,我和Flea都很樂意這兩個樂隊同時進行。" Flea還打算錄製一張個人專輯。他請Chili Peppers的經紀人Lindy Goetz去幫他做專輯宣傳工作及他未來的個人演藝計劃。最終Flea為了在貝斯演奏上與其他藝人合作而放棄了這個計劃。他於1995年到1998年間在超過40張專輯中獻技,從Alanis Morissette的專輯《Jagged Little Pill》到前Minutemen樂隊的低音結他手Mike Watt的首張個人專輯《Ball-Hog or Tugboat?》。他也同Tori Amos及Michael Stipe一起為Johnny Depp 1995年的電影《唐璜》創作了一首配樂。Navarro於1998年被開除了Chili Peppers,Flea在考慮Red Hot Chili Peppers是否能繼續:"……我能想像的唯一一種繼續下去的方式就是把John Frusciante拉回樂隊。"經歷了嚴重沉迷於海洛英和純可卡因後的生死邊緣,Frusciante在1997年徹底戒了毒。Flea於1998年年初邀請Frusciante回到Chili Peppers;深受感動的Frusciante欣然同意。
1998年至今:《Californication》、《By the Way》及《Stadium Arcadium》
有了Frusciante回到結他手的位置,1998年夏季樂隊在Flea的家中開始創作新歌。《One Hot Minute》讓人沮喪的結果令他和Kiedis對新專輯的創作並不是太自信。Flea最近又和處了兩年的女友Marissa Pouw分手,導致低落的情緒一直伴隨着他,只有女兒Clara能在他數個星期的痛苦後給他帶來慰藉。
創作和錄製《Californication》期間Flea深受電子樂的影響,他嘗試着在寫專輯的貝斯線時效仿這種風格。相比《One Hot Minute》一年的錄製時間,《Californication》僅花了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1999年6月8日《Californicaton》發行後,受到了廣泛的好評,在全世界銷量達1千5百萬張--超過了《Blood Sugar Sex Magik》。1999年Chili Peppers參加了Woodstock音樂節,Flea全裸表演--在同年Reading and Leeds音樂節及《Californication》的巡演中也是如此。
Flea覺得公立學校制度因為徹底減少、有時是完全忽略與藝術有關的課程而很難讓孩子們接觸到音樂。為此他創辦了Silverlake Conservatory of Music學校致力於幫助年輕人在音樂上發展。"我就是想把從公立教育課程中去掉的那塊空白填起來。他們取消音樂課程就是犯了個錯,"Flea惋惜說, "我在LA公立學校里成長,而且是音樂系。這對我的生活非常重要,這讓我有所依賴,並且這對我而言是條重要的出路。沒有音樂,我想我現在肯定過的很糟,而現在就有很多這樣的孩子。我就是想試着提供一些我得到過的東西。"
紅辣椒樂隊於2006年在Oxegen音樂節上Flea的表演 Red Hot Chili Peppers花了2001年大多數時間來創作他們的第八張錄音室專輯《By The Way》。樂隊成員全都開始聽一些更旋律化更結構化的音樂,這在專輯中反映明顯。Frusciante成了《By The Way》專輯中的主導,這引起了他跟Flea初期的不和。如果低音結他手在他的貝司線中加入了瘋克節奏,結他手就會因此而反對。《By The Way》於2002年7月9日發行,得到了一致好評。即使沒有《Californication》和《Blood Sugar Sex Magik》成功,《By The Way》仍然在全球售出了超出九百萬張。接下來的巡演很賺錢;Chili Peppers在倫敦的海德公園舉辦了三場超過25萬觀眾觀看的演出,總收入達1710萬美元。這成了歷史上在一地舉辦演唱會盈利最多的紀錄。
又舉辦了兩年世界巡演後,Chili Peppers着手創作他們第九張錄音室專輯《Stadium Arcadium》。2005年Flea與女友Frankie Rayder訂婚,同年年底她生下了他第二個女兒Sunny Bebop.和《By The Way》不同,在創作這張專輯時Flea與Frusciante在音樂上結合地更緊密。他們的靈感來源於Jimi Hendrix、Jimmy Page以及Eddie Van Halen.這個雙張專輯最終於2006年5月9日發行,得到了廣泛的好評,不到兩年就賣出了七百萬張。2007年11月,Flea在Malibu價值 480萬美元的Corral Canyon別墅被一場大火燒毀。別墅所在地已經清空待售了,不過那兒也不是他的主要住處。 在樂隊因為疲憊而宣佈長期中斷後,Flea參加了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的音樂班。2008年初秋,這位低音結他手正在學習音樂理論、樂曲及爵士小號。Flea將參加這類課程的興趣歸因於那種擴寬對音樂的鑑賞和理解的新期望:"學這些東西太有趣了,因為我之前什麼都不懂。我先前在學校的樂隊吹小號。我學會了我想在小號上演奏的東西,但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音符要跟着那個音符,不懂它如何能創造出那種聲音。也不知道如何在樂曲中創造緊張感[……]了解這種結構很有趣。"Flea還透露打算發行一張純器樂為主的個人專輯,目前專輯正在他家錄製中;邀請到的音樂家包括Patti Smith以及Silverlake音樂學校的一支唱詩班。
音樂風格
"任何樂器都只是表達自我及自我與世界的聯繫的一種媒介。無論你的演奏水平如何,玩音樂都是向世界表達某種東西的一個機會。"—Flea,《Bass Player》,2006年6月
Flea在這些年裏展現示出了各種各樣的技巧,從他最初使用的Slap技巧到《Blood Sugar Sex Magik》所運用的更傳統的技巧。Allmusic的Greg Prato評價道:"將瘋克風格的低音結他手法與迷幻、朋克、硬搖滾相融合,Flea創造出了一種被模仿過無數次的全新演奏風格。"Flea被認為是所有時期最傑出的低音結他手之一,《Rolling Stone》雜誌的Greg Tate說"如果搖滾界要頒發個最有價值的低音結他手獎,Flea一定會要求連續十年獲得那個該死的獎".碎瓜的主唱Billy Corgan回憶起他1984年第一次看見Chili Peppers時的情景,"Flea彈得過了火以至於他的大拇指都磨出了一個洞,因為傷得太嚴重了,再歌曲間隙他簡直就是痛得在叫。有人跑上跑下來給那個洞裏灌可怕的膠液。"Flea的樂器聲音還取決於他用什麼型號的琴。在《Californication》之前,他不相信所用的貝司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拍打它們(貝司)以及你的情緒意圖,我還是認為那才是關鍵。"Flea得到過一把1961年的Fender爵士貝斯,因為它有"老木頭的聲響"而十分珍惜。他對於Red Hot Chili Peppers的貢獻不僅在於貝司也包括小號;在諸如第四張專輯《Mother's Milk》裏的 "Subway to Venus"及"Taste The Pain"或者第九張專輯《Stadium Arcadium》裏都能聽到。
技法
Flea這些年的貝司演奏變化相當大。加入Fear樂隊時他的技術大體集中於走傳統的朋克搖滾貝司線,但是當Red Hot Chili Peppers組建後他改變了這種風格。他開始將其與slap貝司曲風相結合,後者大多是受Bootsy Collins的影響。然而,這種技巧帶給了Flea來自音樂界的注意,而且經常被模仿,所以他覺得有必要在專輯《Mother's Milk》之後完全將slap貝司風格捨棄。因此,《Blood Sugar Sex Magik》中一個明顯的轉變就是沒有了他標誌性的技巧,取而代之的是更傾向於傳統而旋律化的低音鋪底。他對於如何演奏的想法也改變了:"我試着在《Blood Sugar Sex Magik》裏演奏得更簡單,因為先前我已經彈得夠複雜了,所以我想,'我應該靜下來讓那些音符少彈一半。'當我彈奏地簡單了些時,那種感覺更刺激--有更多的空間可以留下來。若我彈得密集些,它們就能凸顯出來,而不是那種貝斯蹦出連續的音符。留白很好。"在創作和錄製《One Hot Minute》的過程中,Flea結合了slap貝司中的和聲進行,但在技巧上仍然注重"簡約而不簡單"理念,而不是複雜:"我甚至都記不得(在專輯中)我彈過什麼複雜的東西;即使是slap都很簡單。這是創造性的試驗,我挺自豪的--但是我這樣演奏更像是一種美學上的選擇。"這導致Flea改變了他寫歌的方法,從即興變為獨自創作,他講了樂隊是如何創作歌曲的:"[One Hot Minute]是我們即興成分最少的一張專輯。我是說,我們確實在各個動機上即興了不少,但整張專輯只有一首歌來自即興,'Deep Kick'.其他的都是我拿把結他或貝斯寫出的。"
Flea在《Californication》時期對電子樂很感興趣,他嘗試通過在貝斯演奏中運用電子合成器來效仿同樣的感覺:"毫無疑問,我覺得最激動人心的音樂就是電子樂。"他最終決定放棄這個想法,承認除了Frusciante外樂隊並未朝同一個方向進行。《Californication》中可以看出他比《One Hot Minute》融合了更多的瘋克貝斯線。《By The Way》裏,大多數貝斯線完全脫離了瘋克。Flea覺得Frusciante寫的和旋調子不支持他典型的技巧;此外,他不認為這張專輯的音樂方向非常旋律化,但是另一方面"……我們中的每一個都是真正的自己。樂隊創作音樂是件非常公共的事。"
音樂影響
Flea經常觀看繼父曾在的一個咆勃爵士樂(爵士音樂的一種)樂隊的即興;因此不久就變得痴迷於小號。Flea將他接下來的音樂興趣歸功於爵士演奏家比如邁爾士·戴維斯、查利·帕克、路易斯·岩士唐、約翰·柯川及迪齊·格萊斯彼。Kiedis向他介紹朋克和搖滾樂後,Flea變得迷戀像The Germs、Styx、大衛·鮑伊和Defunkt那樣的藝人。《Blood Sugar Sex Magik》之前Flea早期主要受瘋克藝人的影響,比如布德西·柯林斯、百樂門-放克瘋、史萊和史東家族合唱團以及The Meters。一直到《Mother's Milk》這些藝人都是影響Red Hot Chili Peppers音樂值得注意的方面。起初,Flea深受朋克樂隊的影響--彈得越快越狠就越好,但是最終在《Blood Sugar Sex Magik》時期他拋棄了這種觀念:"我之前很不成熟(音樂上)[……]都是扯淡。"《Californication》和《By the Way》時期,相對於瘋克,Flea受電子樂、後朋樂隊如治療樂隊、歡樂分隊、蘇克西與女妖以及新浪潮音樂的影響更深。《Stadium Arcadium》專輯時期,他的興趣又有轉變。比起先前兩張專輯時他聽的那些旋律化音樂,他這時唯獨喜歡那些華麗的結他手如占美·亨德里克斯、埃迪·范·海倫及占美·佩奇的作品。
參考書籍
- Apter, Jeff. Fornication: The Red Hot Chili Peppers Story. Omnibus Press. 2004. ISBN 1-84449-381-4.
- Kiedis, Anthony; Sloman, Larry. Scar Tissue. Hyperion. 2004. ISBN 1-4013-0101-0.